马来西亚华文地名传奇

2012年9月30日星期日

印尼‘文登华人’的悲歌不断



在印尼雅加达附近当格朗有一批华人,他们的祖先早在14或15世纪就抵达这里定居,这批华人已被当土著巴达维人同化,有些也与当地土著通婚。他们皮肤黝黑,华人不当他们是华人,印尼土著也不当他们是印尼人,他们是印尼的弃儿。印尼人称他们为“Cina Benteng ",简称为”Cinben’。虽然他们已被同化,但唯一没被同化的是宗教,他们之中大部分是佛教徒,也有基督教徒。本文为一名‘文登华人’妇女陈顺娘(译音Teng Sun Nio)的自述,说出一名‘文登华人’的遭遇,读了让人心酸,本文原文是英文,原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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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庭在印尼生活了超过九代。我们的祖先来自中国,但我们是印尼人。我们都出生在这里,我们住在这里,生活在这里。不过,我们是弃儿。印尼土著讨厌我们是华人。华人鄙视我们的黑皮肤。他们说,我们已经是本地土著。我们在印尼不受欢迎,我们不能再回到中国。

我的家人来自巴拉拉加(Balaraja)。我的父亲拥有一小块土地上。这是足够大以种植水稻,玉米,蔬菜养活整个家庭。我的父亲颇为富裕,但他有八个孩子。我的弟弟依然生活在那块土地上,有一间古老的木房子。这是一间传统的文登华人风格的房子。它多年没有修复或照顾。我的弟弟不比我和父亲聪明,他卖了土地,把钱花掉花在吸烟。

拥有土地受嫉妒

华人拥有自己的土地在社会上受许多人嫉妒。我家住的地区,我们始终和周边的邻居关系良好,印尼土著保护我们对外来人。在其他一些地区,是相当危险的。在1965年共产党企图政变,很多印尼土著指华人地主是共产党人。很多的华人被杀,我的叔叔被打死。他是一个武术教头,是一个名人,人们都怕他。邻居指责他是共产党人。他从此消失了,我们再也们有听说过他。

我的丈夫被带走了几天。很多华人被怀疑是共产党人被带走。我的丈夫只被扣留三天,然后他被释放。他说,军方官员检查了他的双手,看他是否是一个农民或一个共产党的间谍。他们看见他的手有老茧手粗糙,所以他们放了他。

丈夫10年前逝世

自我嫁给我的丈夫,我在加卡巴比(Jagal Babi)居住超过20年,。雅加达有钱的华人在这里的大农场养猪。这些有钱的华人和我们没有关系。这条河常年都是臭不可闻猪屎。这里每年都淹水,水淹入运河旁的房子,通常水深到膝盖,这不是那么糟糕。我们在竹平台上走动,人们经常滑倒掉进河里。现在已经有水泥的路径。这梅嘉娃蒂担任总统时代,由地方当局兴建的。

我们住在自己的房子,但我们没有拥有自己的土地,它是属于政府的。这是一片很小块的地,大约5米乘7米。在几年前,甘榜的人试图缴纳土地税,但地方官员不接受。如果你开始纳税,那么他们以后就不可以把我们踢出去。如果你纳税,就意味着你有权住留在这儿。我们有电供。每间房子都有自己的电表。

我已经67岁,我的丈夫在10年前就去世了。我还记得为他上香及祈祷。我是一个佛教徒。佛教是讲尊重们的祖先和家人的灵魂。我结婚超过50年,我在17岁的时候结婚。当我们结婚的时候,一连庆祝三天,我们为所有的家人设盛宴和舞蹈。我们没有到登记机关去注册我们的婚姻,当时的人都没有这么做。没有出生证明书,孩子被列为非法的。

孩子取华人名字

现在不同了,要有合法的文件这一点很重要。我确保我的孩子有出生登记。我给他们取华人的名字,而不是原住民的名子。我对自已的文化感到自豪。我喜欢庆祝文登华人文化的主意,为那些没有结婚证书的人举行集体婚礼。没有人愿意活在罪中。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被认为是不合法的。如果我们有集体婚礼的节日,人们会意识到,我们是华人,我们也是印尼人。

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文化。这是土著和华人的混合体。我们有自己的婚礼服装和仪式。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建筑形式。人们不知道这一点,甚至我们的食物是不同的,它是华人的食物,但与餐馆的食物是不同的。我和我的儿子制作猪肉沙爹并在这里附近的小食摊售卖 :陈顺娘跪在她已故的丈夫的照片前上香。

图1: 陈顺娘在丈夫的遗照前烧香祭拜。
图2:文登华人在节日是也到神庙去烧香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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