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学败选 佐科威面对选战考验

佐科威在2019年将面对宗教势力的挑战

雅加达省长选举被广泛视为两年后的总统大选的考验场。这次选举发生了两个重大变化，这将为2019年的总统选举塑造模式。

第一个变化是众所周知的：动员伊斯兰教团体。通过伊斯兰教的虔诚更广泛的运动战略，现在已证明是雅加达的一个获胜方案。候选人将在2019年期待效仿这种运动模式。可能阿尼斯（Anies Baswedan）作为雅加达省长将继续向伊斯兰教团体献殷勤，因为佐科威在2012年和2013年成功利用他的blusukan战斗战略 。如果阿尼斯得票很高，他将2019年成为总统或副总统的候选人。

普拉博沃（Prabowo Subianto）在选举投票之夜参加Istiqlal清真寺祈祷，他赞美伊斯兰捍卫阵线（FPI）领导人西哈布（Rizieq Shihab），这表明他也将考虑采取类似的运动，讨好保守的伊斯兰教团体。

第二个改变游戏规则的讨论较少：阿学-查洛特（Ahok-Djarot）竞选运动中“多元化”志愿者团体的衰落。

2012年的策略

虽然政党机制是2012年佐科威-阿学竞选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志愿者也至关重要。这两名候选人都是名义上的政党成员，但佐科威和阿学却以民粹主义的魅力，作为来自人民，局外者和改革者的身份收到支持。佐科威迅速成为印度尼西亚政治中最受欢迎的人物，他趁这个浪潮在2014年竞选总。

佐科威和阿学作为非政党的人物提供了更多的参与塑造民主话语的动力，并协助改革派，非雅加达精英候选人的胜利。这个信息大部分是在2012年的雅加达运动中伪造的。人们可以看到更广泛的非政党人物结合，威胁到精英决策圈子，和执行其竞选策略。

事实上，其中一些团体是由精英资助不是独立的，出现了不同群体和利益的结合，显示出更广泛的民众支持的竞选运动，激励年轻一代的印度尼西亚人更积极地参与政治运动。一位在2012年参与佐科威竞选活动志愿者中心者在上个星期告诉我，当我们反思2012年的竞选运动，“佐科威有能力通过社交媒体吸引人们。吸纳基层组织成为成员。年轻人，与政党无关的人和其他社区参与其中。激情是参与竞选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阿学之友离去

这些人在2017年的省长选举，包括艺术家，演员，朋克摇滚乐手和其他曾经支持佐科威和阿学的音乐家去了哪里？志愿者还是数字媒体在哪里呢？这些年轻人似乎是2012年政治竞选的新力量。观察这个竞选运动，我认为这些团体已经消失，并提供几个原因。

首先，这个“自下而上”的竞选成员在阿学选择不作为一个独立参选，而参与PDI-

P，这股力量就会下降。 PDI-P选择通过政党机制来运行竞选活动。 ‘阿学之友’（Teman Ahok）是由一大批忠实的志愿者组成，他们获得超过100万个签名，让阿学一独立人士身份参选，后来被排除在外。 阿学在竞选期间离开他们。在PDI-P和‘阿学之友’两者之间没有对竞选战略的沟通。

许多‘阿学之友’在第一轮选举后选择离开。其他人留下来，为社交媒体创造内容，希望能够取得成效。但是，总体而言，阿学-查洛特竞选运动的特点是通过PDIP的“自上而下”的决定，而不是的自下而上蓬勃发展的力量。

没有令人振奋

其次，这个竞选运动的大部分创意内容没有真正引起共鸣。让我们以2012年选举的一个例子：一群数字媒体的志愿者创建了一个描绘佐科威-阿学作为改革者的音乐视频。它的流传，巩固这对作为改革派人物乘搭雅加达人的便车行列。但在2017年没有出现这样的支持力量。

一个由PDIP赞助的‘异中求同’（Bhinneka Tunggal Ika ）视频，直接面对种族和宗教问题。但受到恶评。在24小时内，据称PDI-P领导层要求将该视频取消。

也应该说，阿学与2012年的佐科威不一样。首先，他是现任省长，所以他很难以‘新和令人振奋’的竞选方式，一如佐科威在2012-2014年所用的。

阿学也似乎无法将一个不同的，混乱的志愿者，专业创意和技术书呆子组合在一起。

另一因素是到2017年社交媒体的竞选已成为“坏蛋”。雅加达竞选活动反映了通过假消息和“、抹黑/诽谤运动将竞选的在线活动描述为“武器化”。所有的竞选队伍都成为是“虚假消息”或“黑色运动”的目标。

在阿学的情况，他被描述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或与中国政府有联系。在阿尼斯的方面，指他将在在印度尼西亚执行伊斯兰教法。阿古斯的团队表示，通过Whatsapp和Facebook传播，指前总统苏西洛资助11月和12月的大规模集会，最终伤害他们的竞选运动。在雅加达与其他地方一样，社会媒体是宗派分裂政治蓬勃发展的关键空间。

阿尼斯将崛起

当我们展望2019年时，佐科威应该关心的是，他的非政党支持者基地可能正在消散。许多志愿团体在他担任总统职位时更多地表达了一些失望。其他在2014年不支持普拉搏沃的人，在2017年将支持阿尼斯的崛起。

印度尼西亚的民主经常被描述为粗暴和千变万化，但在雅加达省长选举中，领导竞选运动的力量从年轻，多元化的改革者变成了由伊斯兰宗教领袖和团体主导。（吴仲达摘译自《雅加达邮报》）

编按：本文作者Ross Tapsell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亚洲研究的讲师，在雅加达省长选举的第轮和第二轮投票她都在这里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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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雅加达对佐科威2019年连任的影响

首都的数百个清真寺，开斋节似乎提早来临，因为他们的会众诵经赞美真主，并点燃了爆竹，一直到星期三的晚间，他们庆祝由保守和强硬的穆斯林团体支持的候选人阿尼斯在雅加达省长选举中获胜。

反对派阵营支持的阿尼斯，根据所有民意调查的快速统计，总统佐科威的盟友和现任的雅加达省长锺万学（华族血统）惨败。

这次选举被认为是印尼举办选举中最肮脏，最极端和最分裂的运动，它将是2019年总统大选的先例。

除了选举法禁止宗教场所作为竞选场所，但它率先在基层支持阿尼斯竞选省长的运动。在星期五祈祷期间的政治布道，这些毁谤运动现在都被宽容。

不幸的是，随着伊斯兰保守主义的增长，任何政治人物想当选为区域领导人，甚至是担任总统职务，利用这些手段将不幸成为一种新的政治趋势。

更大的风险

由于这些战术，雅加达失去了一个令人冷静的信息给佐科威和他斗争民主党（PDI-P），该党长期以来被认为是非穆斯林和世俗选民的政治工具。

现在距离总统和国会选举只剩下两年的时间，佐科威的再次当选已经面对更大的风险，除非他成功地中和激增的保守主义浪潮。

如上个月，几个民调表示，佐科威当选连任的机率达58％，但他的影响力不能帮助阿学赢得更多的选民。

与国家最大和温和的穆斯林组织伊联（Nahdlatul Ulama/NU）建立联盟加强其财务和管理能力将有助于佐科威的形象，他是一个好的穆斯林，他的对手制造他的刻板印象，指他实行爪哇神秘主义或他是亲中甚至亲共。

印度尼西亚国会里最大的伊斯兰政党，国家觉醒党（PKB）的作用将会更大程度上阻止佐科威受到教派的攻击。

然而，国家觉醒党主席慕海敏（Muhaimin Iskandar）最近对佐科威表示不满可能是一个挑战。

教派情绪因素

在雅加达第一轮选举中，PKB支持阿古斯，并且在投票前不到两周的时间内，才犹豫不决地支持锺万学。

如果PKB现在要求佐科威做出更大的让步，以换取持久的支持，这将是毫不奇怪的。

印度尼西亚的第二大穆斯林组织穆联（Muhammadiyah）也将在处在这个方程式中。教育和文化部长艾芬迪（Muhadjir Effendy）是该组织在佐科威内阁中的代表。

雅加达选举的结果表明，佐科威在2019年最强的竞争对手将包括大印尼运动党创始人普拉博沃（Prabowo Subianto），在2014年总统大选中它被佐科威微小的比数打败。根据推测普拉博沃下届选举的副手可能阿尼斯。

虽然对佐科威挑战者的猜测仍然难以捉摸，但是可以保证的是教派情绪将成为2019年选举的决定因素，类似于2014年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PKB在东爪哇的角色，佐科威可能会落选。

出现内忧外患

尽管佐科威要面对外部风险，他也可能要在自己的阵营内部打败那些破坏总统职位的人，然后才有机会重新参加选举。

首先，佐科威与副总统卡拉的关系不佳，卡拉的作用自2016年初以来已经减少。虽然卡拉党在第二大党从业党没有职位，但他的影响力，关系和政治精神不应该轻率地被解雇。

尽管卡拉没有公开表示对阿尼斯的支持，但是普拉博沃决定支持阿尼斯，这事是经过卡拉的内兄弟和他信赖的阿克萨（Aksa Mahmud）进行大力的游说之后才成功的。

对于佐科威来说，疏远卡拉对他没有带来好处，因为无论喜欢与否，卡拉在穆斯林社区都有深远的影响。在其他职位中，卡拉是印度尼西亚清真理事会（DMI）的主席。

巴克里图夺权

第二，佐科威将不得不全力以赴，确保从业党仍然在他的羽翼之下，因为该党的主席和议长诺凡托（Setya Novanto）因涉及贪污被禁止出国。

如果诺凡托被免去从业党的职务，佐科威失去从业党的支持将会加大，最终失去联盟在国会的多数党地位。

诺凡托的竞争对手已经在敲门。该党前任主席巴克里（Aburizal Bakrie）和几位从业党人物出现在普拉博沃宣布胜利的场合，表明巴克里可能卷土重来，在普拉博沃的协助下夺回从业党的领导权。

内阁可能改组

第三，内阁有可能进行第三次的改组，加强联盟成员的支持，如国民使命党（PAN），并重新调整成员的能力来对抗威胁，以防止可能会破坏佐科威在2019连任的前景。

第四，佐科威的前景也将取决于他与军方的关系，特别是陆军，几个政客动向表明，某些要素在进行以阻碍佐科威的议程。

阿学的失败不仅使到佐科威阵营措手不及，但也可能鼓励佐科威采取报复对那些他认为不公平的对策。

（吴仲达摘译自《雅加达邮报》，作者为Rendi A. Witular）

雅加达省长选举的是与非

阿尼斯（左）和他的搭档山迪卡

本文作者Philips J. Vermonte为印尼策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的执行董事，本文对雅加达省长选举的结果有精辟的分析，锺万学败选的原因，阿尼斯当选的策略。锺万学的服务满意度一直很高，今后市民会议阿学的高标准来和阿尼斯比较。还有阿尼斯有一年的时间来处理宗教宽容的问题，还有重申他对多元化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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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加达省长经过漫长而累人的选举季节，已经有了最终的结果。挑战者阿尼斯（ Anies Baswedan）以巨大的比数击败现任省长锺万学（Batuki Tjahaja Purnama）。

在官方正式用人工统计约700万张选票之前，各种民调的快速投票和民意调查，确定阿尼斯领先在12％至16％之间。罗盘（ Kompas）进行的快速计算显示，阿尼斯获得58％的投票，阿学获得42％。

在选举季节，这是由一个诽谤诋毁，利用宗教和种族情绪，引起宗教和种族歧视，引起宗教和种族的情绪，导致许多人认为，丑恶的运动为阿尼斯的利益而工作，他在自己的学术和社区发展中表现出自己是一个具有国际视野的温和穆斯林事业。这与阿学形成鲜明对比，阿学是一个双重的少数的，一个华族血统的基督徒。自从他的担任省长以来，阿学一直面临着保守的穆斯林团体的挑战，要求他撤除她的职位。当阿学被控亵渎时，这肯定伤害了他的连任活动。

基于错误假设

支持阿学选民的沮丧是可以理解的，但它可能是基于错误假设。首先有一个广泛的假设，在首都与印度尼西亚其他地方相比，雅加达具有较高的教育水平，收入相对较高，雅加达的选民将“合理地”行事。

然而，研究实际上表明相反。凯伦·考夫曼（Karen Kauffman）在她的著作城市选民说：“美国城市群体冲突与市民投票行为”（2004年）中称，大城市实际上更容易挑动种族或宗教信仰。她发现在过去的三十年里，纽约和洛杉矶的每个市长选举中都是沿着类似经历进行激烈的竞选。原因在于，城市自然是由移民（或印度尼西亚语言是pendatang）组成，他们需要不时重申其原始身份。

第二，“理性”被宽松地定义为不是以宗教或种族来进行投票，而是通过理性审查候选人的表现来决定。当然，阿学作为现任省长有比较优势。他也是邦加勿里洞（Bangka Belitung）的前省长，他曾经也是国会议员。在管理方面，阿尼斯因此不能与阿学相比。在投票之前的一个有趣的事实是，各种民意测验发现，对阿学作为省长表现的满意程度一直很高，徘徊在近80％左右。然而，他的支持率//可选性评级一直停留在30％到40％之间。

有了这样的假设，“理性”就是选民不会基于宗教和种族投票，而是通过对候选人的表现理性审查来决定。当然阿学是有比较优势的现任省长，阿学的团队应该意识到，鉴于满意度水平与投选水平之间存在如此大的差异，选民不会进行投票回顾。强调阿学的表现是必要的，但显然不够。

这方面，似乎还有另一种类型的雅加达人 /印度尼西亚选民：潜在的选民。他们是在衡量候选人的承诺是否达成之后投票的人，通常来自没有经验的候选人。阿尼斯通过各种运动承诺巧妙地瞄准了这些潜在选民。事实上，潜在的选民在2014年帮助佐科威赢得总统大选，反对党是一个更有经验的对手。

阿学基地没扩大

第三，在2016年初，CSIS的民意调查显示，如果还没有候选人正式宣布打算对他进行挑战，阿学的选择性评级为40％左右。这只是意味着阿学的选区的基地没有扩大。

然而，似乎阿学的团队非常缓慢地转换他们的叙述，让潜在的其他的意识形态的宣传中获益。虽然阿尼斯对许多保守的穆斯林团体的奉承令人担忧，但阿学在这个问题上的焦点失去了一些温和派，其中一些是第一轮选举中投选第三名候选人阿古斯（Agus Harimurti Yudhoyono）的支持者。

在快速计算的结果方面有如此大的差距，阿尼斯在选举中有明确的授权在未来五年管理雅加达。球现在是在阿尼斯的脚下。他需要考虑几件事情。首先，如前所述，阿学表现的满意程度一直很高。这只是意味着，虽然他已经击败了在任者，但选民将使用阿学设定的高标准来检查他。透明度，反贪污的努力，以人为本/以服务为本的官僚主义，是阿学拥有的最大的优点。

第二，宗教宽容的问题需要由阿尼斯来处理。雅加达是2019年大选政治人物的政治晴雨表。使用宗教牌是一场危险的游戏。阿尼斯只有一年时间重申他对多元化的承诺，这是他作为社会活动家在竞选前所表明的课题。一年内，也就是2018年，政客和政党将开始为2019年的选举做宣传。 2017年雅加达选举产生的社会伤害需要时间来愈合。一年肯定是不够的，除非雅加达的高层领导尽全力去克服。

从2017年的选举方向中可以看出，两位具有对立意见的候选人的存在可以为选民带来好处，他们看到了如何改善雅加达生活的想法和建议。阿学以他的发展观和商业友好的建议，阿尼斯以坚定的观点反对填海。这已经成为辩论的根源，可以邀请正规公民参与到最终对他们至关重要的问题。选民是这次选举的真正胜利者。

（吴仲达摘译自《雅加达环球报》，本文于23-4-2017刊于印尼《讯报》）

各个角度看雅加达省长选举

钟万学与阿尼斯短兵相接

在雅加达第二轮选举之前的几天，两组候选人短兵相接，局势可说是紧张，而雅加达的政治风向吹向很多不同的方向。

在2月15日举行的第一轮投票后，普遍的看法是，阿古斯-丝薇（Agus-Sylvi）的17％的选民将把他们的支持转移到阿尼斯-山迪卡（Anies-Sandi），在首轮选举获得40％的选票。相反，在第一轮投票阿学-查洛特（Ahok-Djarot）获得43％的选票，他们被视为4月19日进入第二轮投票时不敌他们的对手。

现任省长阿学的亵渎审判已经有效地破坏了许多雅加达人的看法。话虽如此，即使第二轮投票接近，现在还没有预见到它的结果。

在亵渎审讯开始之后，阿学的获胜几率在去年年底骤降。 11月份大规模对他的示威加剧。

在这些事件发生之前，省长的支持率保持一致，达到60-70％。然而，他的胜选率在2016年初约为50%，在11月中旬左右下降了近30%，只有20%。

许多人将这种下降的转变归因于阿学的宗教信仰。不过，在第一轮投票前的一个月，他的胜选率稳步上升，表明雅加达人政治行为的混合信号。

阿尼斯利用三个关键

教派问题（宗教和种族）是否决定了他们的政治选择？

没有必要。这是第一轮的结果。 阿学的民意调查由20%反弹至43%，表明宗教陈述并没有“杀死”阿学的机会。然而，结果还表明，虽然他作为省长的评级得到70％，但宗教派陈述有力量遏制对阿学的选择。

阿尼斯-山迪卡阵营非常有效率的使用各种宗派陈述来为其宣传，阿尼斯以微妙和公然的态度将自己定位在广泛的“大伞”之下，成为伊斯兰团体的代表，反华/反资本主义，并成为较低经济阶层的“捍卫者”。

紧随第一轮之后，阿尼斯迅速以一种微妙但清晰的方向利用那些宗教的情绪。在多次场合，他提出阿学赢得超过90％的投票站有欺诈嫌疑。特别是他指出，主要是华族地区的投票站，在公正公正福利党（PKS）的希达雅（Hidayat Nur Wahid）的支持下，制造对华族和中国对选举影响的“恐惧”。

阿尼斯也很快发挥伊斯兰团体所引起的压力。 

阿尼斯的最后一个最有力的工具就是通过民粹主义的承诺，来帮助穷人通过诸如房屋零首付，和现有教育和健康计划的额外现金支出等方案来帮助穷人。然而，他以他自信的态度，把现任省长描述为对穷人的无情的侵略者，他提出阿学的驱逐政策。这包括阿尼斯所提出的有争议的言论，即省长计划把另外300个地区强迫驱逐。

总而言之，这些是三个关键问题，阿尼斯利用这些三个关键问题来构建和组织他对现任省长的攻击，从而提高自己的可选性。

输家选民走向何方

中心问题仍然是：在第二轮选举中，阿古斯-丝薇的17％选票将投给谁？

在当前的政治景观中，政治风吹向不同的方向。国民使命党（PAN）立即将阿古斯的支持转移到阿尼斯，而支持阿古斯的其他政党则转向支持阿学。

越来越清楚的是，民族复兴党（PKB）一个以伊联（Nahdlatul Ulama）为基础的政党 ，支持阿学-查洛特。阿学-查洛特；另一个支持来源令人惊奇的是来自建设团结党（PPP），这是一个以伊斯兰主义倾向的政党，该党内部出现分裂。该党中较小的一方支持阿学和查洛特。

最后，直到选举不到两周（在本文执时间），有几个关键指标要看。首先，是巩固了以前支持阿古斯（特别是Romihurmuzy率领的的建设团结）。第二个是公众对对3月12日举行的最后正式辩论的回应。

第三个和总体指标可能是最重要的，最不容易衡量的，这就是公众对每个候选人的社会和政治情绪。正面和负面的意见在游离的选民中不断波动，因为他们在权衡候选人。

以下是一些关键指标：

候选人辩论的影响

候选人辩论有望影响选举的动力。候选人之间的可选择性差距达到5-10％，最后的辩论将是发挥选民的决定性因素，他们占选民人数的5％。

各种主题将在整个辩论中影响每个候选人的表现。如果主题围绕基础设施，交通运输，官僚体系和腐败贪污，阿学有望赢得胜利。但是，如果这些主题围绕着教育，文化和人的发展，那么预计阿尼斯将会领先。

穆斯林选民的倾向

如果伊联（Nahdlatul Ulama）和穆联（Muhammadiyah）等温和的宗教组织立场不明确，温和的穆斯林选民情的况就难以预料。如果穆斯林选民左右摇摆，阿尼斯可能会受益于这一转变。但是，如果温和的穆斯林占优势，阿学将会获益。

雅加达选举也有若干后果：

选举对大选影响

雅加达第二轮选举的结果将在2018年选举影响斗争民主党（PDI-P）在爪哇岛（西爪哇，中爪哇和东爪哇）的的支持力量。如果阿学赢得选举，那么PDI-P所支持的候选人应该得到人民的大力支持。另一方面，如果阿学失败，作为他的支持者的PDI-P将在这三个省份面临困难。 如果阿学落选，阿尼斯的主要支持者大印尼运动党（Gerindra ）将受益匪浅。

对佐科威没有影响

一般来说，雅加达的选举几乎不会影响到佐科威在下届的总统选举，如果阿学或阿尼斯不论谁赢谁输掉，公众对佐科威的强劲将保持不变。除此之外，目前还没有出现可以与竞争的候选人。佐科威在2014年的对手普拉博沃在全国选举之后，面临着支持力的下降。

国家稳定

法院对阿学亵渎案件的决定，将对国家稳定产生严重影响。如果阿学被认定无罪，政府将不得不采取预防措施来处理这些事件，因为预计雅加达的抗议活动将连续不断。这些事件也会扰乱外国投资的气氛。

 两组候选人阿尼斯--山迪卡和锺万学--查洛特

经济影响

对于每个候选人的各自的方案，阿学-查洛特与阿尼斯-山迪都把基础设施列为重要项目。因此，如果阿学被重新当选，外国投资预料会上升。相反，阿尼斯预计会将大部分城市预算用于教育和中小企业。

（吴仲达摘译自《雅加达邮报》，本文是Backgrounder的研究文章。Backgrounder 是以Tenggara Strategics为基础一个独立的商业和投资研究机构，它是由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设立。本文于4月17日刊于印度尼西亚《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