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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24日星期一

风光上台 卡铎如今恐成阶下囚


 
卡铎和妻子艾菲在84日接受肃贪会调查。
卡铎(Gatot Pujo Nugroho) 2008年苏北省长选举中,成为山苏尔(Symsul Arifin)的搭档,当选成为副省长,爬上高位。当时卡铎的竞选团队协调员达南(Danan Darmawan) 说,在2008年卡铎许诺为他的支持者提供援助。达南从卡铎那里得到2千万盾的援助。

 2010年,山苏尔因涉及他在担任冷吉(Langkat)县长时滥用地方预算的现金被判入狱,卡铎取而代之,登上代省长的宝座。

一度接近卡铎的一些政府官员和地方政治人物说,在2013年省长选举中,大多数支持卡铎的社会机构和团体都获得卡铎的援助。在该选举中,卡铎搭配艾利(Tengku Erry Nuradi), 在选举中击败对手获胜,出任省长,艾利副之。

当艾利被Tempo 杂志记者询问有关卡铎发放援助金给政治支持者的事件时,他不欲多言。他说:可以肯定的,我的选区没有一个团体是在它的援助名单上。这位前雪冷勿打涯(Serdang Bdeagi) 县长告诉Tempo 的记者。

稽查署发警告

艾利预测2012-2013年的苏北地方预算(APBD) 是一颗定时炸弹,在宣誓就职后一个月,艾利要求卡铎讲解北苏门答腊省的现金账户情况,它出现透支和组织很差劲。当时卡铎置之不听。他说,自此以后,卡铎不在让他参与政府的事物。

政府稽查署在2011年已经对省政府发出警告,稽查署发出对苏北政府20112013年的财务报告保留意见。稽查署追查地方秘书处普通事务局出纳助理关于现金户口的问题,因为在账户上短缺了90.2亿盾。同时发现有13项地方预案算基金被滥用。

这些基金包括983亿盾社会援助开支没有完全入账,总共使到州政府损失达65亿盾。

内政部也特别警告卡铎关于2013年预算案的不一致问题,大部分是在2013年省长选举期间,如西尼亚斯区只收到13 亿盾援助金,而阿沙汉区却获得44,256亿盾援助金。

援助金被滥用

随后的一年社会援助金被疑滥用,稽查署认为在分发3,804亿社会援助金违反条例。还有一笔751亿盾的援助没有记录。基于稽查署的发现,在2013年有数名苏北律师向肃贪局报告社会援助金出现贪污现象。

其中一名律师汉姆哈尼(Hamdhani Harap)说:地方政府预案基金被疑用在省长竞选是非常明显的。这名律师和另外一位律师拉兹曼(Razman Nasutio怀疑n) 一起向肃贪会报告。而拉兹曼却成为卡铎的律师,不过他在818日辞去担任卡铎和其妻子艾菲的律师职务。

苏北地方政府预算分发的方式结果,在2013年从2012年的兆盾膨胀至9.2兆盾,比2014年的8兆盾为高。在2013年的地方政府预算,其中最大的开支便是社会援助金,达2.1 兆盾,还有2.8兆盾是各行政区和城市的财政援助。

没有正式标准

此外附属地区预案算(BDB),从最初的1.3兆盾上升至2.8兆盾。根据苏北印尼预案算透明论坛(Fitra)执行主任鲁里达(Rurita Ningrum)说,那些支持卡铎的地区获得更多的BDB 基金。以阿沙汉为例,在2012年接受1,436亿盾的基金。在2013年该地区的援助基金激增至4,256亿盾。在该地区卡铎和艾利在2013年省长选举中获得42%的选票。

根据达南,BDB基金是吸引地区领导政治支持的有效工具,问题是,援助基金潜在的贪污是非常之高,因为它没有正式的标准,究竟这个地区可以接受多少BDB预案援助。达南说:甚至问责机制也部清楚。达南也是苏北大学政治科学系讲师。

一名苏北高级官员说,不是所有的BDB 基金都获得支付,因为现金户口已经透支。省政府为了实践许诺,所以动用利润共享预算来分配。其实各个区域或城市对这个基金拥有权力,这是作为特殊事故的赔偿,如天灾之类。另一个转移预算是供学校的用途。在2014年,苏北省预算的赤字是370亿盾。

事件逐月过程

201412月苏北县检察署利用稽查署报告起草关于2012-2013年苏北社会援助金被疑涉及贪污进行调查。

今年2月总检察长办公室接到公众关于上述案件的报告,316日苏北县检察署发出对该案怀疑的调查令,19日总检察长也发出调查指令。4月8日总检察署接管调查工作。

苏北政府总财政卢比斯(Ahmad Fuad Lubis)在 55日向国家行政法院提出诉讼要求宣判县检察署的调查令无效。总检察署召见苏北省政府22名雇员录取口供,包括卢比斯在内。

77日行政法院开庭,法官支持卢比斯的诉讼文件,宣布县检察署的宣布调查令是无效的。但调查命令的公函有效。

79日肃贪会逮捕三名行政法院法官,一名法庭书记以及一名律师,这五人被疑涉及贿赂以赢得有关社会援助金调查的诉讼。

8月4日卡铎与妻子艾菲以嫌犯身份接受肃贪会的调查,在经过9小时的调查后,卡铎和艾菲被肃贪会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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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 亲信纷纷走避

当卡铎取代山苏尔成为省长的时候,很多人怀疑他的能力,他过去是棉兰国立工艺学院的一名讲师,他缺乏管理政府部门的经验。卡铎作为公正福利党(PKS)的苏北省领导,他了解自己的缺点。

在当选为省长后,他雇佣很多来自PKS和来自专业界的人士,卡铎的一位好友对Tempo记者说:他们庇护卡铎并控制省长办公室的所有部门。” 

省政府一名高官说,要会见卡铎,甚至是省政府官员必须先得到省长身边人物的批准。卡铎圈内要人如穆斯达法(Mustafa)和朱尔卡纳因(Zulkarnain),穆斯达法一度取代卡铎领导苏北的PKS。穆斯达法也协助卡铎管理钱财和基于政治利益的劝告。

在卡铎被肃贪局拘留问话时,穆斯达法说:我只是省长的老朋友而已。

据另一名省政府高官说,朱尔卡纳因是扮演卡铎和地方立法议会(DPRD)和本地政党的桥梁。他对卡铎扎政治上和有关项目建议有很大的影响力。

重用一些官员

卡铎也重用一些他信任的政府雇员,其中一名是里万(Ridwan Panjaitan), 里万最近涉及省政府普通事务局的食物基金贪污案被判入狱。此外还有一名努尔丁(Nurdin Lubis), 他曾是一名地方政府秘书;巴哈鲁丁(Baharudin Siagian) ,他曾是财务局主任。

一名检察署调查员说:巴哈鲁丁知道很多关于滥用社会援助金的内情。

树倒猢狲散,卡铎出事,许多在他出现身边的人,现在纷纷走避。比如,朱尔卡纳因,早已经没有见到他在卡铎身边出现。另一位卡铎的忠实跟班万穆罕马特((Wan Muhammad),他是媒体协调员,现在也不见踪迹。苏北公正福利党也要和卡铎切割,该党前苏北地方议会成员希达雅杜拉(Hidayatula)说:如果我揭开了,他们最后都要进入监狱。(取材自Tempo 杂志/吴仲达 摘译/本文于8月23日刊于印尼《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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