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华文地名传奇

2014年8月17日星期日

印尼华族步上政治舞台

钟万学
苏哈托总统新秩序独裁政权的倒台,铺平了印尼华族慢慢的步上政治舞台,终于在今年的总统大选争取更多的主导作用。

在过去的几年里,印尼的政治舞台上已经看到了著名的华族人物,包括雅加达副省长钟万学(Basuki Tjahaja Purnama),媒体大亨陈明立(Hary Tanoesoedibjo)去年通过人民良知党(Hanura)试图参加副总统选举。

尽管强硬的伊斯兰组织发出强烈反对 的声音- 钟万学或被称为Ahok- 在卓科维多多(Joko Widodo)于10月出任总统后,将接任雅加达 的最高职位。

至于陈明立在今年早些时候离开人民良知党,转向Ahok的大印尼运动党(Gerindra)的竞选团队,支持普拉博沃竞选总统。

各方面表现杰出

陈明立
印尼华族在各方面表现杰出的包括政治智囊团政治宪章(Charta Politika)的尤纳托·维查雅(Yunarto Wijaya),印度尼西亚大学政治传播专家艾芬迪·加萨里(Effendi Gazali) ,Pelita Harapan大学
(UPH)政治传播学教授吉达·李斯马纳(Tjipta Lesmana),Brawijaya大学政治分析家赞迪·齐(Janty Jie)。

随着强人苏哈托新秩序政权几十年来对华族公民的歧视,现在上述人士已成为印尼的政治界的知名人物。

印度尼西亚科学研究所(LIPI)的历史学家阿斯维(Asvi Warman Adam )认为,对印尼华族不公正对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740年,荷兰殖民军在现称为雅加达的巴达维亚港口城市屠杀了大约10,000名华族民众。

“这是由于东印度公司通过巴达维亚和中国之间的贸易带来经济繁荣,促进了中国人民迁移到爪哇岛--数量超过了荷兰人”,阿斯维告诉《雅加达环球报》 -记者称, 这引发了荷兰人认为华族已经对殖民地造成威胁。

“从这一点上来说,即使是我们在荷兰之后获得独立,印尼华族也是受到歧视。新秩序继续以更严格的政策对付他们。“他补充说。

苏福义
在苏哈托的铁腕政策下,印尼华人被排斥在公共和教育部门之外。

他说,华族无法进入公立大学,他们没有得到和印尼原住民同样的机会。

“在不宽容加剧时,苏哈托宣布华族农历新年为非法的节日。”

受到政府的歧视

几个世纪以来的暴力和压迫,使到少数群体既不愿意,也担心参与任何与政府有关的努力。
尤纳托·维查雅

相反的,他们转向私营部门,他们的精明经商技能,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成功。

阿维斯说:“他们被允许经商,而且是他们擅长的。”

几十年来, 印尼华族成为富有的企业家的声誉,启动另一个刻板形象。

政治宪章组织董事尤纳托认为印尼华族参与国家政治领域‘并非新鲜’,他指出,即使在新秩序上台之前,在政治方面可以看到华人,或印尼华族在政坛上活动。

“在苏加诺时代,有政治上的活跃份子如苏福义 (Soe Hock Gie) 和他的兄弟苏福进(Soe Hok Djin或Arief Budiman ),尤纳托说:”在内阁里也有一名华族部长。”

他坦言,新秩序政权压制华族对政治的兴趣。
艾芬迪·加萨里

“在新秩序的时代,许多印尼华族对政治感兴趣,但他们被压制(进入该领域),并受到政府的歧视。”

尤纳托补充说,他自己选择了成为一名政治分析家,因为他对着方面有热爱。

他说:“我看到在新秩序倒台,对任何人都有很大的机会参与政治, 这是印尼民主的一个巨大的进步。”

“现在,我们都获得机会做我们想要做的事 -在政治,教育或经济。你像鸟 一样的自由,只要你有能力这样做。现在是精英领导的时候。“

改变刻板的印象

历史学家里萨(J.J. Rizal)说,除了帮助印尼提高其民主,印尼华裔已改变他们群体的刻板印象,同时提高印尼的多元化的精神。

里萨说:“华裔参与印尼的政治,丰富了国家的政治舞台,也打破了华族只善于经商的刻板印象。“

吉达·李斯马纳
“华裔也是印尼公民,他们有权利贡献给政府。有了这个进步,我们希望印尼将向前迈进,消除对少数民族的侮辱,然后我们可以通过过增加宽容性培养人们的多元化意识。“

阿斯维同意里萨的声明打破不公正的障碍,他称印尼目前已经进入了“改革”的时代,似乎有意愿来解决这些种族的问题。

“现在华裔的族群不再局限在经商而已,而华族学生被允许进入公立大学,”阿斯维说。 “他们甚至已经进入政府的职位。总体而言,他们介入印尼
的事务。“

他还注意到,其他方面的“显著进展”,包括政府列农历新年为公假,作为一个全国性的节日,而儒教也列为受国家正式承认的六大宗教之一。

“过去曾经通常这么说,所有的华裔是富有的商人,现在它可能不准确。值得庆幸的是,这种错误的假设已经开始褪色。“阿斯维i说。

“现在,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一个政治家,讲师,商人甚至是总统,不论他们的种族或宗教。”

(本文作者为Caroline Laia Kennial,本文摘译自《雅加达环球报》并于8月刊于印尼《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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