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学术概念解释一小群精英控制国家大部分财富,该财富规模如此之大,以至于这些精英群体可以对国家政治行使重大控制权。
对于分析人士、记者和普通人来说,将国家的经济和政治困境归咎于这群政治寡头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有趣的是,寡头政治这个词很流行,而我们有像佐科威这样的领导人,他是一位民粹主义政治家,奇特的是,他在竞选时承诺打破雅加达精英的统治地位,他因而当选为总统。
佐科威作为中爪哇小镇市长的形象帮助他树立了一个颠覆政治体制的政治家形象。
另一类型政治寡头
佐科威也和两位前总统一样,要建立自己的家族政治王朝然而,由于我们过于关注商业寡头,我们忽视了另一种类型的政治寡头,一种在印尼在政治体系中以政党为基础运作的模式。 尽管其表面上无害,这种寡头结构却对我国走向成熟民主的道路产生了有害影响。
健康的民主需要强大的政党参与选举,政党或政党团体提出的政治方案,与选民的利益一致。
问题在于,虽然政党在外部的愿意是参加选举,获得政权;但在内部,大多数政党拒绝自由竞争以及实现政党领导层的定期更替。
结果,我们现在有了一个寡头结构,类似于我们在商界看到的那样,它像癌症一样在主要政党的体内生长。
当然,我们谈论的是印度尼西亚一些最大的政治家族在决定国家政治方向方面所拥有的巨大权力。
政党之间没有区别
经过二十多年的改革,现在已经或多或少地确定了,政党不仅要依靠人物来保证在大选中获得好的结果,而且这些人物的家庭成员也完全掌控着选举的结果。
当被问及民主党(Demokrat)决定支持国防部长普拉博沃竞选总统时,梭罗市市长吉布兰以典型的讽刺言论针对阿古斯说:“他是被他父亲送来的,不是吗?”
作为前任总统的儿子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父亲而拥有所有特权。
但吉布兰关于 阿古斯的玩笑与他的弟弟凯桑( Kaesang Pangarep) 上演的剧本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凯桑尽管在政治上是个新手,但可以在以年轻人为导向的印度尼西亚团结党 (PSI) 中登上最高领导职位。
这是历史上的接管政党,这是最容易的一宗。
获得党员资格仅两天后,凯桑 就迅速当选为 PSI 主席,接替即将离任的主席、中等流行乐队 Nidji 的前队长吉林 (Giring Ganesha)。
但谁又能责怪 PSI 领导人不依据党章而采取简单的方法选择个人崇拜? 别人都在做,为什么他们不能做?
寡头政治掌控大局
在民主改革后,政党之间几乎没有区别,它们大多依靠有魅力的人物来激发忠诚和尊重。
尽管印度尼西亚的政治可能具有现代政治制度的所有特征,但在内部,个别政党内部盛行一种封建主义和特权代代相传。
粗略地观察一下印度尼西亚的政治格局,我们可以看到少数人的“寡头政治”,政党里的政治派系控制整个大局。
我们已经讨论过佐科威总统家族成员为强行进入国家政治体系所做的努力,以及前总统 苏西洛 家族为保持其在当今政治中的影响力所做的努力。
另一方面,苏加诺家族对印度尼西亚斗争民主党(PDI-P)的影响力也很大。
由于苏加诺是我国现代历史上最著名的名字,只有当PDI-P领导层想要保持品牌形象并且只允许该家族的某人在可预见的未来担任党的领导层时,这才有意义。
随着现任党主席梅加瓦蒂 步入晚年,她已开始将领导党的工作交给她的女儿普安 (Puan Maharani),我们预计她很快就会正式接替她母亲的职位。
封建主义威权主义
我们在其他主要政党中很容易发现这种模式。
国家民主党(NsaDem)主席苏里亚(Surya Paloh)可能仍对政党的重大决策发号施令,但他的儿子普拉南达(Prananda Surya Paloh)已开始在党内开辟自己的道路。 目前,普拉南达是该党竞选活动的负责人。
对于我国第二大党 Gerindra 来说,这也是一件家庭事务。 该党主席普拉博沃实际上兼任该党顾问委员会主席。 为了进一步保持家族地位,普拉博沃任命他的弟弟哈希姆(Hashim Djojohadikusumo)为顾问委员会副主席。
这种权力的集中无疑可以实现快速的决策过程,并且考虑到印度尼西亚政治的快速变化,这可以帮助一个政党保持在水面上。但危险就在于此,因为如果这些政党不言出必行,我们就不能指望它们保护民主。(本文源刊于印尼讯报)
这些政党应该知道,(政党)封建主义和威权主义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本文刊于印尼讯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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